逼问。
她见过隋素朝？
她震惊于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但更惊面前这人难道真的见过隋素朝？
虽然不知道这个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她见过隋素朝，也不明白已经是一个灵魂的自己为什么还会再灵魂出窍，但只要是牵扯到隋素朝的，不管是生前的还是死后的，白天的还是黑夜的她，都会将一切抛诸脑后，只将“隋素朝”摆在首位。
“你见过素朝？”
她也问姜清慈，“你是这个时代的人，你真的见过隋素朝？她还活着？还是也变成鬼了？她在哪里？”
与她的迫切追问不同，另一个自己已经欺身而上，尖利的手直接去扣面前女子细白的脖颈。
“呀……”
她惊愕之下出手想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实体，无法触碰任何东西，甚至她自己抬起手来，都看不到手的踪影。
它存在，但仿佛又不存在，像空气一样，连她自己都看不到摸不着。
“你只是一缕意识，看着就好。”
姜清慈开口。
她本就死了，本就是一个没有身体的魂魄，而被姜清慈抽出来的这点，更是一点仅止于看到听到没有形体的意识的存在。
“你小心！”
于明珠看着面前的女人只与自己说话，不反抗也不躲避，瞬间捏了一把汗，她虽然不知道大红嫁衣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一动作完全就是用了狠劲的。
她刚提醒岿然不动的女人赶紧躲避，就看到，凶狠的已经到面前的大红嫁衣的自己在离女人还有三分之一距离时，身子骤然一顿，而后，砰的一下，像被人拎着用力扔出去般猛然砸向最远的墙面。
大红嫁衣的于明珠被砸的灵魂都躺下了，而一缕意识的于明珠更是恍惚着差点飘散。
于明珠震惊的看着还安稳坐在桌前的一男一女，他们，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根本没见他们任何一个人出手，刚刚的一切怎么做到的？
她看着两人身上猛然暴涨的威压，无形的身子不自觉的后退，只感觉他们随时能让自己灰飞烟灭。
“别！”
姜清慈戒指之内，冻死鬼猛地拍向自己面前无形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