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找人玩别打扰她。
到最后,师父也不用她说了,跑山下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两年的不回来一次。
谢即白的修为到这种程度,连法器都搜集了那么多,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他不会的需要修习的术法了。
那除了打坐外,看书确实也是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了。
她看着谢即白从书架的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一直绕着两个书柜走了一圈,眼睛扫视着,手却一直没有伸出。
而姜清慈跟着走过却越看眼睛越亮。
书架上没有一本打发时间的话本子,全部都是各门各派各种姜清慈见过或者根本没听说过的功法。
姜清慈毫不怀疑,这些是玄门上千年来留下的瑰宝。
她想翻看。
她想坐在这里,将每一本都仔仔细细的翻看。
但谢即白一本都没拿出,她便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书名。
谢即白最终一本也没拿出,只来到了书案前,磨墨写字。
他无聊了。
姜清慈知道这种情绪。
那些术法,谢即白必定已经全部掌握,他现在如同她师父一样,无聊。
和他说的,“无趣”。
姜清慈看着他写字。
他的字很凛冽,不是一笔一划的来,而是笔走龙蛇似的一气呵成,但手腕又很稳,没有丝毫宣泄的意思。
姜清慈看着他写字一直到晚上,秦冠宏来敲门,喊他吃晚饭。
他手里正写着一篇文章的最后一句话,笔没停,随口问,“那俩道士走了吗?”
“还没有。”
“将他们请到会客厅吧。”
谢即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