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这就是老院长的坟墓。”苏婕将一束鲜花递到梅明聪手中。
梅明聪郑重地接过鲜花,放在墓碑前,随后深深地鞠了三个躬,以表达对老院长的无尽敬意。
“老院长为什么会安葬在这里?”
苏婕满含深情地说:“老院长将一生奉献给了精神疾病研究事业,他常说疗养院就是他的家。临终时,他特别交代要将他安葬在这里,永远守护着他未竟的事业。”
梅明聪闻言,轻轻叹息一声。老院长要是在天有灵,看着自己的心血被人糟蹋成这样,会不会气得从坟里跳出来?
在老院长的墓旁,还有一座稍小点的坟墓,墓碑上刻着“黎若兰”的名字,而立碑人则是“李向斐”。
这是李向斐的母亲,也就是前身的便宜丈母娘。出于对逝者的尊重,梅明聪同样献上鲜花,并鞠了三个躬。
仪式结束后,梅明聪半开玩笑地问,“墓地建在这里,城管不会来找麻烦吗?”
苏婕闻言一愣,不解地问道:“城管为什么要找麻烦?”
梅明聪撇撇嘴,“网上有个新闻,某地有座清朝遗留下来的的古墓,城管称其是违建,扬言要挖了人家祖坟。”
苏婕听后哈哈大笑,“院长,您可真会开玩笑,清朝的时候还没有城管呢”
随即她意识到场合不对,赶忙双手合十,对着墓碑拜了拜。
“前面便是病区了,这边主要收治的是轻症病人,他们性情温和,不发病的时候与常人无异,院长您不必太过担心。”
一边走一边详细地介绍各个建筑的功能和用途,遇到工作人员时也会顺便介绍一下。
这个女人穿着细细的高跟鞋,走了这么远的路,也从未听她喊过一声累。都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简直是胡说,女人分明是铁做的。
梅明聪“嗯嗯啊啊”地附和着,一双眼睛总是往不该看的地方瞟。
昨天一整天,没有任何欢迎仪式或是饭局,只是被苏婕带着在各个部门转一圈。梅明聪一直在办公室坐到下班,也没见一个人到他的办公室汇报工作,张益安等人对他的冷落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
“苏姐,咱们这疗养院到底是国企还是私企?我怎么看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