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清。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你和董事长相识多年,他的手段和脾气,你应该比我清楚。”
童万青的身体剧震,像个木偶一般,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佝偻着身体走出了办公室。
二百七十三万,对于童万青来说,虽不至于让他倾家荡产,但也绝对是伤筋动骨了。
如果不是这帮人做得太过分,梅明聪也不想采取这种手段。他丝毫不可怜童万青,如果被赶走的人是他,这帮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老张,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都听你的。”
“先是代二星,再是童万青,陈建国,下一个会是谁?老张,你和董事长不是好兄弟吗?你领我们去总公司吧,董事长要是知道小白脸的倒行逆施,肯定会拨乱反正,还疗养院一个朗朗晴天的。”
张益安拿起手机,犹豫片刻后又放下,如此反复几次,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纸老虎就是纸老虎,无论怎样咆哮嘶吼,划下多少条红线,一旦脆弱的纸壳子被戳破,往日里的故作凶狠和虚张声势,只会变成令人捧腹的丑陋笑话。
此刻,办公室里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张益安,期盼他能力挽狂澜,扭转乾坤,让工作和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他们已经习惯了这里安逸享受的生活,从未想过要去改变。至于疗养院是否会因此倒闭,并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沉默,长久的沉默。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起身离开了办公室。接着,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张益安疲惫的靠在椅背上,面色灰败,两鬓的斑白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老了十岁。他平日里爱不释手的奇楠佛珠,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有气无力地耷拉在衣帽架上,与它的主人一样,在这一刻一同衰老。
“你为什么不走?”张益安的嗓音嘶哑,仿佛嗓子里卡着一块烧红的木炭,每一个字都透着疲惫和无奈。
“我能去哪?”苏建眼神空洞,声音中透着无奈。
“你一个女人,梅明聪不会为难你的。”
“老张,你再和董事长说说,你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他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们还有机会。”苏婕仍抱有一丝希望,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