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欣赏墙上的半裸少女画像,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名作。
张益安嘴角狠狠一抽,不过当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强忍着怒气,佝偻着身体出了办公室。
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暗中埋伏了刀斧手,这是要摔杯为号,拿他张某人当作刘邦吗?这也太下作了。
于苗苗捂着嘴痴痴傻笑,朝梅明聪竖了个大拇指,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特娘的真是个人才。
李向斐见人都已离开,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可真有出息,居然还在屋子里藏人,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再来一出鸿门宴吗?”
梅明聪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老张那体重,快接近半吨了,跑起来跟人肉坦克似的,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我未必是他的对手,我当然得做点防备。”
就你还千金之子,我看你就是一个臭无赖。李向斐暗暗啐了一口,但想到张益安跑动起来的恐怖场景,她也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跟你说过,疗养院里不少人是姥爷的学生,妈妈的同学,不能轻动,特别是张益安,你倒好,送进监狱三个,打坏了几个,还有被你逼的倾家荡产卖房子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于苗苗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见缝插针地插上一刀:“他还打女人。”于苗苗不甘寂寞,趁机插上一刀。
插刀教最无耻,特别是插刀教教主。
梅明聪真想把于苗苗摁在茶杯里淹死。这个死兔子,不对,男的可以叫兔儿爷,女的应该怎么称呼?兔儿娘?
“你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不是我把他们弄走,就是他们把我弄走,二者不可共存。如果你想我每天在你面前晃荡,我也可以罢手不干,每天待在家里陪着你。”梅明聪不顾李向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直接怼了回去。
李向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梅明聪现在就是块滚刀肉,她还真的没什么好办法,除非彻底撕破脸。可是为了张益安一个外人闹得家宅不宁,显然不是她想要的。
与其整天看到梅明聪心烦,还不如让他去折腾别人。李向斐打定了主意,干脆耍起了无赖,“我不管,张益安不能开除,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你不答应,我宁愿看你天天在我面前晃荡。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