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建国的死就是一个明确的警告,这让张益安不寒而栗。他还没抱上孙子,还有很多心愿没完成,不能现在就死。
看来,计划要提前了。
张益安烦躁地在口袋里摸来摸去,想抽根烟提提神,可是摸了半天却一无所获。想到自己辛苦收集的名烟名酒名茶全都便宜了梅明聪,不禁又是一阵心痛。
张益安现在想抽烟、喝酒、喝茶,都只能自己掏钱。尽管他有的是钱,但是用别人的钱和用自己的钱,完全是两码事。
这就好比男人总是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是一个道理。
张益安原本用照片要挟徐雪倩,趁机一亲芳泽,结果却弄得一地鸡毛。
他抻长了脖子,想看看下面的小兄弟,奈何肚子太大挡住了视线,只能放弃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辆红色polo打着车灯,行驶在在蜿蜒的山道上。徐雪倩扔掉湿透的面纸,又抽出一张新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副驾驶座上已经堆满了她用过的面纸。
她看着窗外影影绰绰的山峦,这条路她已经走了无数遍,但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感觉它是如此的漫长和艰难。
年少轻狂时做过的荒唐事,如今却被人挖了出来,还被人以此相要挟。以她的脾气,原本是断然不会受人摆布的,奈何她有亲情的牵绊。
如今被人捏住了软肋,她不得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去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只是可惜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