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机会,只能徒呼奈何。
直到大年初三,辛昊和其他同事来接班,梅明聪这才走出办公楼,得以重见天日。
在辛昊等人诧异的目光中,梅明聪激动地与他们一一拥抱,那情景,就像是根据地的老百姓终于盼来了红队伍一样。
辛昊深受感动,他没想到短短几天没见,院长竟然如此牵挂他们,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情。
辛昊正要表一表忠心,无意中瞥见徐雪倩正幽怨地注视着院长,心中不由得一紧。
他的目光在院长和徐雪倩之间来回扫视了几圈,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作为一个成熟的中年人,趋利避害已成了辛昊的本能。他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却已经脑补了十万多字的剧情,有颜色、没颜色的都有。
医生护士陆续到来,梅明聪不需要继续留在疗养院,便开车回了市区,顺路把徐雪倩姐妹送回家。
梅明聪婉拒了徐雪倩上楼坐坐的邀请,逃也似地离开了。
大年初七,李威携全家从扶桑回到国内,龙周一郎死了,没有司机可用,只能由梅明聪去机场接人。
车厢内,每个人都戴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李威一行人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精神头尚好。
梅明聪一问才得知,扶桑也爆发了瘟疫,当地政府应对不力,疫情有蔓延失控的趋势。
李威他们原计划是游玩到元宵节后回国,鉴于当前的情况,他们不敢久留,只能提前回国。
李家书房,在李威威严的目光注视下,梅明聪从容不迫地讲述了他所了解的龙周一郎死亡的全部情况,他目光坦荡,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心慌或怯场。
龙周一郎又不是他亲手所杀,有什么可心虚的。
梅明聪离开后,靠墙的一面书柜缓缓向两侧滑动,露出了一扇隐蔽的小门,李向斐从中走了出来。
李威揉着眉心,用以缓解长途飞行造成的疲乏,“你认为他有没有隐瞒什么?”
李向斐摇了摇头,“明聪的表情、语气、神态都很自然,或许真的是我多心了。”
李威试图宽慰李向斐,“这可能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李向斐却并未被轻易说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