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明聪双眼圆睁,愣愣地看着床上怪诞的一幕,整个人仿佛被定格住了一般。
他的嘴巴长成了一个o型,哈喇子淌了一地,就连举起地扫把都忘了放下来。
床上哪有什么歹徒,只有两只白得耀眼的小白羊,正用一种怪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看够了没有,还不快出去。”
李向妍怒喝一声,将梅明聪从愣神中唤醒过来,他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
“我以为你们有危险,所以才……”梅明聪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朝他迎面飞了过来。
“滚出去啊。”
“rry,rry……”
梅明聪一边道歉,一边一步三回头地往外磨蹭。
临出门前,他还不忘伸长脖子,朝床上多看了两眼,这才恋恋不舍地把门关上。
梅明聪回到房间后,再也没了睡意。脑海里全是两只小白羊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一帧帧,一格格,反复循环,在脑海里播放了一遍又一遍。
“我就说嘛,向妍这丫头总是对男人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一口一个下头男、普信男,恨不得锤死天下所有的男人,原来是个拉拉。”
“怪不得过生日那天,李向妍和白晓莜总是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腻腻歪歪,原来是这么回事。”
“明天见到白晓莜,我应该怎么称呼她呢,连襟?男人和女人能当连襟吗?真是伤脑筋。”
梅明聪正在发愁如何界定自己和白晓莜的关系,房门突然被砸得“砰砰砰”直响,间歇传来李向妍愤怒的叫骂声,“梅大葱,你给我开门。你这个下头男,偷窥狂,你就不怕长针眼吗……”
梅明聪不屑地撇了撇嘴,抽出两张纸巾塞住耳朵,双腿一夹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恼人的叫骂声中进入了梦乡。
汽车停在一栋居民楼下面,白晓莜依依不舍地和李向妍道别。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与梅明聪相遇时,白皙的脸蛋立刻红成了一个大苹果,逃也似地跑进了楼道。
梅明聪朝着她的背影挥了挥手,“连襟,有空我们一起喝两杯。”
李向妍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来,目光不善地盯着梅明聪,“你跟谁连襟呢?”
梅明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