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梅明聪和李向斐之间的关系有了显著的改善。他们不再像过去那样针锋相对,火药味十足。
夜里睡觉的时候,李向斐的卧室门完全敞开,似乎在用这种方式,默默地向梅明聪传递着某种讯息。这种微妙的变化,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
梅明聪却在内心深处极力克制着这股冲动。他深知,这种诱惑并不是他想要的。终于有一天,梅明聪实在没忍住,于是他去了疗养院。
云收雨歇,梅明聪与徐雪倩一同沉浸在激情过后的绵绵余韵之中。抚摸着丝滑如绸缎般的肌肤,梅明聪再次问起了徐雪倩是否愿意与他一同离开东江。
徐雪倩的回答并未出乎梅明聪的预料。她再次婉拒了梅明聪的提议。
徐雪倩生于东江,长于东江,父母的坟茔也在东江。这里有她割舍不下的亲情、回忆与根,她实在无法轻易离开。
人各有志,无法强求。
徐雪倩几次三番的拒绝,让梅明聪沮丧的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离开东江的决心。
梅明聪要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至于赵兰等人,他已经顾不上了。
李向斐的转变让梅明聪有些不安,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把持不住,与李向斐产生感情纠葛,到那时,想要全身而退,只怕比登天还难。
回程的途中,梅明聪特意绕道去了东江水库旁的农家乐,和郝仁做了道别。他的朋友不多,郝仁算是一个。
当汽车经过张益安坠落水库的地点时,梅明聪停下车,烧了些纸钱给他。尽管是敌非友,毕竟相识一场,也算是一场缘分。
“老张,在这个世上,也只有我还能想起你了。给你烧点纸钱,希望你在那边安好,你晚上可别来找我啊。当初是你自己掉进水库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张益安死亡已经有段时日了,梅明聪心中一直惴惴,担心他的家人会找上门来闹事。但出乎意料的是,张益安的家人不仅没来闹事,甚至连一个询问的电话都没有打来。瘟疫导致航班数量减少绝对不是理由。
回到办公室,梅明聪开始整理自己的私人物品,准备和李向斐摊牌。两人最近处得还算融洽,希望她别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