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一惊。
原本以为那土匪不过就是贪生怕死的求财之辈,怎么会在被擒住之后就咬舌自尽。
这土匪一死,线索便也是都断了,到底是谁想要谋害乔清舒的真相便不得而知了。
众人都有些懊恼,唯有乔清舒不动声色的抿唇,眼角闪过一丝骇人的寒气。
回程的马车比较紧张,乔清舒和萧知节又都是伤患,便同乘了一辆马车。
萧知节被欧阳大夫施针之后,整个人开始有了些力气,他眼睛半睁着,看向乔清舒。
乔清舒心头想着事情,倒是没有看他,只是抬着眸子望着窗外愣神。
“你”
萧知节终于按捺不住缓缓出声。
乔清舒立马转头看向他,紧张地俯身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去叫欧阳大夫来。”
说罢就要掀开帘子冲外头叫人,却被萧知节一把抓住了手。
他摸了摸唇边,又指了指乔乔清舒的唇边道,
“你的嘴怎么了,怎么流血了。”
乔清舒低头一摸嘴唇,手指尖还真的沾染了血迹,想来自己的嘴巴并没有破,哪里来的血。
转瞬一想,她便轻松地笑了,擦了擦嘴角的残血道,
“哦,这不是我的血,是你的血。许是刚刚给你喂药的时候不小心碰上的。”
萧知节刚刚整个人都处在昏迷之中,并不知道乔清舒喂药一事,眼下听乔清舒这么说,不由得红了脸。
他摸摸自己的唇,有些不好意思,虽说两人已经定亲了,而且不久之后也要成亲了。
但是他还是有些面红耳赤,这副样子落在乔清舒的眼里只觉得有趣。
她前世早已经历了爱恨情仇,也不是闺阁小姐,而是协助皇帝统领后宫的六宫之主。
乔清舒早已不再拥有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那种羞涩和慌乱,反而面上只有坦然和大方。
她瞧见萧知节的神情,不免就想要打趣逗弄他几句,
“你怎么还脸红了起来,我一个姑娘都还没有害羞呢,你一个男子怎么比我扭捏。”
萧知节活到这个年纪,还真就没跟任何女子有过任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