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二十不到就操持家族和公司的事。
她想到许桃那孩子,心里也不舒服,是挺可怜的,江兰蛮喜欢许桃,但是作为学生,和当儿媳妇,是两码事。
她叹息一声:“你们谁提的分手?”
秦桉没犹豫:“我提的,她也同意了。”
理由就是家里会反对,门不当户不对,早分早合适。
江兰被秦桉这一番话堵得心口痛。
她看了秦桉好半晌,“你让小许吃紧急避孕药这种东西?”
儿子的私事,她也不好细打听,“这药不能多吃,你是个男人,怎么能在这上面犯浑呢?”
江兰想到沈楠桦的话,许桃这是吃了不少次,都吃到医院去了。
“您哪听来的?”许桃吃药的事,怎么传到江兰耳朵里。
江兰见他没否认,生气都没了劲:“楠桦在医院上班,碰巧见到许桃,从她那听来的,说得挺严重。”
那要是因为秦桉,肯定和私生活混乱没什么关系,兴许沈楠桦是听错了。
秦桉似是有点反感,再开口语气就不太好:“沈楠桦乱说什么,只是一次意外没办法才吃的,以后有事没事儿,别总是叫沈楠桦来家里。”
不相干的人,来做什么。
“行了,你心里有数我就放心了,”江兰又问,“不过分手了,晚上去找人家干什么?”
是不是还没放下?
秦桉笑了笑:“这不是以为分手没谈妥当,被许桃缠上来了,怕她找您告状,晚上是去找她道歉的,这事您别管了,也别找她,说哭了,您自己负责哄。”
都分手了,江兰决定自己没必要管。
要还在一起,才有些麻烦,有些话,对着许桃可说不出口。
她也不用担心秦桉会亏待许桃,他向来大方。
干脆摆摆手让秦桉走。
秦桉回去时,遥遥望向客房的方向。
也不知道许桃这会儿,睡着了没有,是不是在偷偷地哭。
跟着他,掉了多少眼泪。
秦桉都数不清了。
凌晨雪就停了。
许桃一早就再次提出告辞,江兰没再拦着。
她还是那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