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但他也深知此事关乎重大,只能默默握紧拳头,站在原地。
第一瓢水过后,士卒没有丝毫停顿,再次将水瓢探入水桶,重复着舀水、倒水的动作。
一瓢又一瓢的水不间断地浇在巴特尔脸上,他的挣扎逐渐变得微弱,身体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小,呼吸也愈发微弱,仿佛即将熄灭的烛火。
就在他快要陷入昏迷之际,徐志道微微抬手示意暂停。
士卒迅速扯下巴特尔脸上的湿布,他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那呼吸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艰难拉动。
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吐出大口大口夹杂着血丝的积水,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审讯椅上,唯有那双眼睛还残留着一丝倔强与恨意,无力地瞪着徐志道。
“说还是不说?”
徐志道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却如洪钟般震耳欲聋,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重的锤子砸在巴特尔的心上。
巴特尔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沉默了片刻后,依然紧咬牙关,没有吐出一个字。
徐志道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冷哼一声。
“继续!”
于是,那残酷的水刑再次开始,一瓢瓢水如无情的暴雨般再次浇落在巴特尔的脸上,牢房中回荡着水的倾泻声、巴特尔的挣扎声和痛苦的喘息声。
一场意志与刑罚的较量在这狭小阴暗的牢房中持续上演。
水刑一遍又一遍地在这狭小阴暗的牢房中残酷上演,冰冷的水如无情的死神之手,一次次地将巴特尔拖向窒息的深渊。
几遍之后,徐志道迈着沉稳而又透着威严的步伐缓缓上前,他的靴子踏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在这寂静得只剩下巴特尔粗重喘息声的牢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徐志道微微俯身,目光如炬,紧紧锁住巴特尔那满是疲惫与倔强的双眼,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问道。
“你说不说?”
此时的巴特尔,被水刑折磨得不成人形。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一缕缕地耷拉着,仿佛是被暴风雨摧残后的杂草。
脸上的淤青与肿胀在水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可怖,嘴唇因缺氧而微微泛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