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麻烦?
你给我如实招来,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我可真要家法伺候了。”
方继藩赶忙松开手,后退一步,站得笔直,脸上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双手摊开。
“爹,倒也没惹什么麻烦,就是这京城里,人心复杂,保不准哪天就被人算计了,儿子这也是未雨绸缪嘛。
再说了,放在您这儿和放在儿子这儿,不都是在咱方家嘛。”
方景隆冷哼一声,鼻子里重重地喷出一股气,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说。
“哼,你少给我油嘴滑舌的,那丹书铁券干系重大,哪能轻易交到你手上,你呀,平日里就给我安分些,少去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比啥都强。”
方继藩见方景隆态度坚决,眼珠子转了几圈。
不死心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微微弯下腰,双手抱拳,笑嘻嘻地说。
“爹,您就信儿子一回呗,儿子保证,绝对不会弄丢,也不会乱用,我是真有用。”
方景隆被他缠得实在不耐烦了,一甩衣袖,那衣袖带起的风差点扇到方继藩脸上。
他背过身去,双手背在身后,气呼呼地说、
“没得商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若真怕有什么事,平日里就多收敛着点,别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净给我捅娄子。
除非满门抄斩的大罪,要么你别想碰丹书铁卷一下。”
方继藩见此情形,知道今儿是没法说通了,只得耷拉着脑袋,眼睛盯着地面,嘴里小声嘟囔着。
“不给就不给呗,哼。”
心里却还在盘算着怎么才能把那丹书铁券弄到手呢。
见方景隆不再理他,他双手握拳,死死地盯着方景隆,咬牙切齿地说道。
“行,老登!
别说儿子没给你机会,你就留着你的铁旮瘩给你的小儿子吧。
我不伺候了!
别到时候想交都交不出去,反正大不了全家整整齐齐去。”
说罢,他用力一甩衣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满满的不甘和愤怒,脚下的石板路被他踏得“砰砰”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委屈与愤懑。
走到门口时,他又猛地停住,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