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爷爷也拄着拐杖凑过来看孩子,伸手想捏捏孩子的小手,被老妻瞪了一眼,讪笑两声不敢捏了。可刚想抽回手,一只胖乎乎还带着肉坑儿的小手就抓住了他的食指,小家伙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他,娇娇嫩嫩的喊了声:“爷……”
很微弱,很模糊的一声,但在场几人全都听清楚了。
霍爷爷霍奶奶顿时惊喜的不行,霍奶奶看向霍璟昭,“哎呦不得了,这孩子才几个月,居然就会说话了?”
凌通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方才便说过,此女来历不凡,不能以寻常之理度之。”
“哎哎,我记住了,我记住了!”霍奶奶连连点头,见师徒二人似乎有话要说,就张罗着要抱着孩子去花园里玩,霍爷爷腿脚不便利,但这会儿也麻溜的跟了上去,嘴里还嚷嚷着,“让我抱抱,你让我抱抱……”
老两口此时谁的眼里也没有霍璟昭这个大孙子了。
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霍璟昭请师父做到沙发上,他在对面沙发坐下,亲自为师父沏茶。
一套正规的沏茶动作,他做起来得心应手,一举一动都彰显着淡雅、矜贵之气。
和在山上时一样,又处处不一样。
凌通和尚问:“你之前电话里说遇到了那位一直在找寻的有缘之人,后面就再也没有来电说过,最近几个月,你是否一直与那位有缘之人在一起啊?”
“是,”将一杯沏好的热茶放到凌通面前,霍璟昭道,“师父,您以前总说,想要彻底消除我体内的存在,必须找到那位有缘之人,我曾在保存理智的情况下尝试释放出那存在,她轻易便将其压制了回去。甚至后来在我完全丧失理智,神志被那东西操控的时候,她也将我重新唤醒,这些都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所以我确定,我终其一生要找的那个人就是她。”
凌通和尚品了口热茶,回想起霍璟昭幼时刚上山时的情景。
那时的他极其容易失控,只要生气,体内的存在便会趁机抢占他的身体,肆意伤人,损坏房屋,托他的福,庙里的房子和院墙几乎是隔一段时间翻新一次,他们好几年内住的都是新房子。
好在那时他年纪太小,肉体孱弱,不消片刻便因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