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提前给你绣一双入葬时穿的绣花鞋，是不是你要死了？”
方柔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老夫人，动了动唇，一句话没说，眼泪落得更猛了。
“奶奶，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陆川有些心疼。
“这就心疼了？”陆老夫人说道，“家和万事兴，这话知道吗？”
“妈，你说的是。”王琪在一旁说道，“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那就好。”陆老夫人说道，“还有，方柔，有一点唐颖说的在理，总是哭会让人很反感。”
“我知道，可是有些时候我也没有办法。”方柔低声说道，“我没有依靠，任由人欺负，只能一个人躲起来流泪。渐渐的，就成了习惯。我也不会去辩解什么。”
“这些年，真的是辛苦你了。”陆川握住了方柔的手，一脸的痛惜。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陆老夫人说道，“你这样被人看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怎么欺负你了。”
“妈，你别说，刚刚我们还真的欺负了她。”陆子墨慢悠悠地说道，“你忘了，刚刚我们可是拒绝了让唐颖去给陆川做保姆。”
“这就是欺负她了？”陆老夫人问道。
陆子墨颔首：“我觉得是。她嫁进来是做少奶奶的，不是伺候人的。唐颖和陆川分手后，我向陆川身边的人打听过，有一个叫王小虎的说，陆川是把唐颖当成保姆看待的，从来没有把她作为女朋友。唐颖为了陆川学习了推拿按摩，却被陆川拿过来炫耀，说难听点，陆川就是把唐颖当成了一些风花雪月场所的按摩女。如果有什么人看上了唐颖，陆川会让人去陪睡也说不准。”
陆老夫人生气了：“陆川，之前你就这样欺负唐颖的。”
“不是。”陆川辩解，“那王小虎喜欢唐颖，唐颖到处招蜂引蝶，小叔，你要小心头上的绿帽子。王小虎这样说，是为了污蔑我。”
“如果你真的这样说的话，那我倒是可以安排你们对峙。”陆川说道，“既然有了各自的选择，过去的事我本是不想重提。偏偏有的人不自觉，那就只好清算一下了。”
“错的都是我。”
“错的都是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唐颖看向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