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惴惴不安。
“你们放心,张哥是好人,我和他都相处好多天了!”温芙羞涩笑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城里麻辣烫也不是那么好卖的,你们两个人能开起来吗?万一赔了咋给小张交代嘛!”
温芙爷爷说道。
“我在重庆我妈摊子上卖了两三年麻辣烫呢,手艺我都学会了!”
温芙信心满满说道:“我尝过天水的麻辣烫,都没有重庆的好吃,我要是按照重庆的味道做,肯定能挣钱!”
“万一赔了也没事,一个麻辣烫摊子,也用不了多少钱!”张学文笑道。
“就是,张哥家里有钱呢,他大哥是县里的大领导,三哥是开煤矿的大老板,据说身家有几千万呢!”
温芙介绍着张学文的情况。
“哦?你三哥在哪里开煤矿呢?”温芙爷爷问道。
“簸箕沟。”
张学文回答。
“簸箕沟?我知道,年轻的时候我还经常去那里跟人拉煤装车呢!”
温芙爷爷说道:“你三哥开的是哪个煤矿?”
“以前叫个隆盛煤矿,现在我三哥买下来了,改名叫东英煤矿,您应该没有听过。”张学文笑道。
“东英煤矿?听过听过!我虽然这几年不去拉煤装车了,但好多村里的人还去呢!”
温芙爷爷说道:“我过年听村里人说,簸箕沟现在有个东英煤矿,是个露天矿,老板是簸箕沟有名头的小三爷,叫个张啥东”
“张卫东,就是我三哥。”
张学文没想到,三哥小三爷的名头,都传到天水了。
说来也不奇怪,西北这一片农村大多烧的是簸箕沟的煤,拉煤的人知道三哥也正常。
“这么说,你真是簸箕沟小三爷的兄弟啊?那你咋不跟着你三哥干,却出去打工呢?你们兄弟关系不好吗?”
温芙爷爷又问道。
“我们兄弟关系好得很,我三哥还想让我去给他煤矿当副总呢!”
张学文笑了笑,说道:“但我不想兄弟们在一个锅里搅勺子,迟早臭呢,离得远了,啥时候都亲呢!”
“嗯,远香近臭,是这个道理!”
温芙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