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之际，他也不想让气氛搞得不愉快。
虽然朱樉、朱棡等人干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对于大明的领地，还是镇守的比较好的，而且近些年来已经改好了很多。
“儿臣告退！”
朱樉、朱棡等人拱拱手，转身离开。
“唉”
朱元璋看着朱樉、朱棡等人离开的背影，长长的叹息一声，眼眶有些湿润。
离别总是伤感的。
黯然伤神良久，他迈步离开乾清宫，朝着云清殿走去。
他为朱允熥做了那么多，总要让朱允熥知道不是？
不然岂不是白做了？
方府！
方孝孺、黄子澄、齐泰三人聚在一起，气氛有些压抑。
刚刚的皇宫之行，让他们有些恐惧。
他们嗅到了朱元璋态度的转变。
本来因为学子闹事喜悦的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允熥皇孙终究是陛下的孙子，而且最近允熥皇孙的表现太好了，咱们这次确实太冲动了。”
方孝孺满脸苦涩，出声说道。
事情就是这么的让人无奈，身份的差距，让他们与朱允熥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公平可言。
黄子澄也是一阵无言，迟疑片刻说道：“下次咱们不能对允熥皇孙出手了，可以将目标换成蓝玉、常茂等人。”
朱元璋已经出面警告他们了，若是他们还一根筋的针对朱允熥，那么，下次等着他们的可能就是锦衣卫的屠刀。
虽然他们都是朱元璋精心挑选出来的人才，但是与自己的亲孙子相比，他们在朱元璋的心中，无疑是随时都能被舍弃的棋子。
“相较这些，我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齐泰面色凝重，出声说道。
“唰唰！”
方孝孺、黄子澄两人闻言，扭头看向齐泰，眼神露出询问之色。
齐泰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你们应该也都看出来了，刚刚陛下的模样，可没有半分病重的样子。”
“对啊！”
方孝孺、黄子澄神情一呆，眉头同时皱了起来。
他们刚刚只想着被朱元璋呵斥的事情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