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都掉了好几颗,嘴里鼻子里直流血。他感觉脸颊火辣辣的,哪哪都疼,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按理说,这种民房改造的工厂,隔音效果是特别差的,他这么叫唤,手底下的人早就该察觉了。
是,他们早就察觉了。可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大伙儿都以为他在爽呢。背地里还在偷笑:“老大今天玩得够带劲啊!”
金链子的确够美,美得不要不要的,哭都没地方哭去。
他好几次被踹翻在地,往门边爬啊,那情景,让人不由自主想起了二泉映月。感觉他就是旧社会的劳苦大众,被奴役,被压迫,压迫的鼻青脸肿的。
陈风砰一脚踹在他后心上,打的不遗余力,挥汗如雨。
“你娘的,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心咋就这么坏呢!”陈风一边打一边骂。
金链子五官都挤到一起,疼的眼泪鼻涕一大把,某处更是遭难。因为吃药的缘故,现在格外惹眼,就成了陈风重点攻击的地方。
当然,陈风也不是傻子。有之前王伟、丁昊诬告他的例子,他尽管打,却不让他伤得太重,且又疼得足够。
打得累了,陈风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床上,脚把金链子踩着。
“小子,你犯的事儿,警察可都知道了。你胆儿挺肥啊,竟然连警察的主意都敢打。你知不知道这人是谁?警察!知道她爸是谁吗?局长!”
陈风本着吹牛不需上税的原则,怎么狠怎么说,目的就是要吓唬金链子,撬开他的嘴。
事实上,金链子现在已经松动许多了。他疼的哎哟哎哟直叫唤,甚至一度只求速死。“我、我错了…… ”
“你错了管啥用啊?谁让你是主谋来着?下面那帮,也就关个三两年,出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你?等着洗干净屁股,坐一辈子牢吧!”陈风道。
“啊?我不是主谋,主谋是丁旭…… ”金链子被吓到,赶紧道,“包括今天,杀你,杀警察,都是丁旭指使我的!”
陈风一听,一边开心有了证人、证言,一边又嘶嘶地嘬牙花子。
他一直都知道丁旭、丁昊两兄弟不是东西,但是这种认识,也只停留在正常的层面上。
做生意嘛,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无奸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