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文职,顿时蔫了。陈风听孙一凡说起过,罗帅利这人一声敢打敢拼,就喜欢做刑警冲在一线抓坏蛋。要他去做文职,那比杀了他还要严重。
“可是您身上还有伤,按理说还应该在医院里的。”这是另一个坚持的声音。
“甭管我,前线的警员们受伤的还少?我这点伤算个屁!”丁占喜吼声更大,“都出去,该干嘛干嘛!”
“是~”几个人轮番上阵,还是败了下来,都悻悻地答应着,转身往外走。
听到里边传来脚步声,陈风赶紧闪神躲在另一个门洞里。等罗帅利和其他几个人出去了,他才敲敲门进到丁占喜办公室。
“哎呀出去出去,我没事的!”一进门,丁占喜就不耐烦地吼。
他仰倒在沙发里,痛苦地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拿手使劲按捏额头。陈风笑嘻嘻道:“敢吗,堂堂大局长,还要把我这个小老百姓往外轰呐!”
一听陈风的声音,丁占喜立马来了精神。
他交给陈风的任务,虽然是最没有危险的,但是却也是至关重要的。丁占喜最能区分有效无效信息,来自民间的,往往都蕴含着真相。
“你怎么来了?不给我打电话说一句。怎么,是不是有消息?”丁占喜嗓子都哑了,说话有气无力。
而且他似乎上火严重,距离两三米远,陈风都能嗅到淡淡的口气。
陈风道:“咋,没消息还不兴我来哇?”他大剌剌坐到丁占喜旁边,“你气色不好,来我帮你诊脉。”
“去去去,臭小子,快说吧,有啥消息没。”
陈风正打算告诉丁占喜自己不愿做‘线民’了,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却响起。
丁占喜手轻轻往下一按,表示让他等等,自己则起身接电话。
“喂,啊,我是老丁,说吧。”他接电话时,一脸严肃。
似乎是说案子的事,陈风出于礼貌没仔细听。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丁占喜接了六七个电话,忙的头晕脑转,说的嗓子冒烟。
好容易坐定,丁占喜哑着嗓子说;“抱歉啊小陈,最近在破一个恶性案子。”
“没事。”陈风笑了笑,他看到丁占喜的工作状态,明明身体很不舒服,又是周末,还在这里和一线警员一起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