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接着又有几分落寞,想了想道:“但是我不称职,就是因为我对工作太疏忽,才造成张扒皮这种人的存在。”
“哈哈,这不关你事,在你之前,他可这么干很久了。”陈风哈哈一笑,多少消解了一些刘经理心里的愧疚和自责。
俩人正在屋里聊着,就听外头传来一声嚷嚷:“老冯,那个啥,你上个月管理费该交了啊。邻里共建费也得交了!”
刘经理一听就听出来:“这不是老张吗?邻里共建费?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名目?”
陈风笑了笑:“您稍后,我去请他们开始表演。”
说完,陈风转身走出去。
来的正是张扒皮,他摇着扇子,穿着洗得泛黄的白衬衫,大裤衩在他身上硬是穿出九分裤的感觉。他表面上装作来找猪肉强,实际上眼睛一直在往陈风店里瞄。
看到陈风出来,张扒皮马上收回目光,走进猪肉强铺子里,和他一唱一和,大圣对话。
“哟,老张来啦!”猪肉强忙不迭割下一块足有二斤沉的五花肉,塞进口袋递给他。
张扒皮接过猪肉,眼睛瞥着陈风道:“哎,现在有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事。”
“对,欠揍,就比方说我家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猪肉强迎合道。
“哟,您二位在这里研究育儿经呢?”陈风笑嘻嘻地走进来。
张扒皮假装刚看到他:“呀,这不是陈老板啊,对了,你生意可忙啊?”
“嘿,我店都没开张,何来生意忙之说啊。”陈风慢条斯理地应道。
他抽着烟,对方等着他派烟,他却假装看不见,一个人抽得喷香。
“哟,那您可是贵人多忘事。咱们昨天可说好了,交两千块钱,我眼巴巴等了你一下午啊。”张扒皮道,“钱呢?带来了吗?这个这个,邻里之间要和平相处……”
“哦,钱啊,要么您跟我到店里去拿?”陈风道。
“行,走吧。”张扒皮不疑有他,和陈风一起去了他店里。
猪肉强看着他俩的背影,发出一声嗤笑,也不知究竟是在笑哪个。
张扒皮和陈风走这短短一路,又和他讲了不少大道理,唱起红脸。到门口时,陈风站住,问他:“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