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道。
那个耍蝴蝶刀耍得很漂亮的潮男也道:“对啊,他先动的手。”
他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吴玲针扎一样的眼神。瞬间闭嘴,忘了啊,自己是劫匪,咋还帮受害者说话了呢?
陈风嘿嘿一笑:“不问缘由,只看结果。”又看了一眼潮男,“我该说你是猪队友呢,还是说你弃暗投明的好?”
潮男脸一红,唯唯诺诺不说话了。
陈风又抓向他的蝴蝶刀,潮男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仗着自己曾学过几天跆拳道,想要躲开陈风。
奈何,陈风出手如闪电,唰一下点了点他的胳膊肘。潮男只觉得手肘乌麻,手一松,刀掉落。
陈风另一只手在半空一抓,就将蝴蝶刀抓在手里。
嗖嗖嗖!
他也耍起蝴蝶刀来,当然没那小子耍得漂亮,不过对于一个从没玩过蝴蝶刀的人来说,已经很棒了。
“切,都没开刃,你吓唬谁呢?”陈风挑了挑嘴角。
潮男脸再红,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还有事,不和你们玩了。记住啊,对付她,得再来仨!”陈风促狭地眨眨眼,三男泄了气,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们眼睁睁看着陈风上车、离开,吴玲跟着追了几步,气的小脸绯红。
“都怨你们,一群蠢蛋!”她气呼呼地,“吴小满,今年过年红包没有了!”
“姐,你没看出来啊,人家早看穿你了,说不定认出你是谁,有意思么?”吴小满,即潮男,也即吴玲叔叔家的孩子,她堂弟,很是委屈地说。
吴玲怎肯承认自己设计失误?早先她还有当导演的梦呢,现在完全梦碎地下车库了。
区区一场打劫的戏都演砸了,以后怎么指挥导演大片?
……
欧式宫廷风格的夜总会豪华包间里,镭射灯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将耀眼夺目的灯光投到晶亮的地板砖上。
李万富头顶越发的光秃,在灯光下就像皮球一样光生。他手里端着一杯鸡尾酒,左右两侧各有一衣着暴露的妙龄女子作陪。
今天他刚谈完一笔单子,挺有赚头,心情不错,就带着几个经理来这里唱歌消遣。
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正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