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那可糟了。”孙一凡站在路边灯下，静默片刻，喃喃自语道。
陈风挠挠后脑勺：“是啊，挺难办的。而且我感觉，这两个女孩背后，还有高手呢。你看今天那个孩子，他吐出来的东西，就非常有问题。”
他举起玻璃杯，凑在灯影下瞧着。那只绿色的蚰蜒已经奄奄一息，显然，离开了男孩身体，它没有足够的养分可以支撑生命了。
看到蚰蜒，孙一凡就感觉浑身发毛：“哎，好不好把它拿开？怪恶心的。”
“嗯！”陈风出人意料地没有作弄她，而是乖乖地把玻璃杯又放回纸袋里。
两个又沉默片刻，一起回到孙一凡家。
她在公安局家属区，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二手房，虽然房子很老旧，装饰却很现代。
“不好意思，我这里只有一张床，你只能睡沙发啦！”一进门，还没换鞋子，孙一凡就给陈风敲警钟。
由于刚刚搬进来，很多东西都没添齐全，加上她工作忙，也就耽搁了。陈风摇头：“没你这样对朋友的啊，我可是你的客人。怎么着，你都得把大床让给我啊！”
这话是开玩笑，孙一凡当然听得出。
“是啊是啊，我得把床让给你，让给你你好意思睡么？”孙一凡白他一眼。
陈风嘿嘿一笑：“你可小瞧我了。”
他换了拖鞋，直奔沙发坐定，打开电视就搜索频道，找了个喜欢的台，声音调到适中，便窝在沙发一角看电视。
孙一凡看到客厅灯影下的人，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忽然感觉这个屋子不再是冰冷的空间，终于充满了家的气息。
她忍不住想起罗浩的玩笑，或许，真的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