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吗？”
封凌神情淡淡的看着她，说：“不知道。”
“阿凌……”梁洛芸红了眼睛，温柔的说：“我是妈妈，我是你妈妈。”
封凌：“哦。”
其实，他知道。
刚才梁洛芸说‘你一出生，我就认识你了’。
他一出生就认识他的人，除了亲人，就是医护人员。
她很明显不会是医护人员。
那就只能是亲人了。
他的亲人，除了爷爷，就只有一个妈妈。
在很小的时候，问过爷爷，问他爸爸妈妈。
爷爷说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
那时候还不懂。
但长大以后就懂了。
爷爷只带他去祭拜过爸爸和奶奶，却从来没有祭拜过妈妈。
这代表，他的妈妈还活着。
至于为什么他从来没见过，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梁洛芸没想到封凌会是这样的反应。
这样的平静。
她以为，封凌会很激动，不管是爱她还是怨恨她，都会很激动。
不应该是这样平静的反应。
“你爷爷，都跟你说了？”梁洛芸问。
“阿凌，不要相信你爷爷的，妈妈不是狠心不要你，这一切都是你爷爷的错，妈妈是有苦衷的。”
梁洛芸红着眼睛说。
封凌摇头，淡淡的说：“爷爷什么都没跟我说，我是现在才知道的。”
梁洛芸愣了一下。
有点尴尬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封凌。
封老爷子真的什么都没说？
没有在封凌面前诋毁自己？
梁洛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封凌也没有说话。
气氛尴尬的沉默。
梁洛芸在等着封凌问。
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出现。
可封凌没问。
最终，还是梁洛芸忍不住先开口了。
“阿凌，我知道，你心里埋怨妈妈……”梁洛芸说。
“我不埋怨。”封凌说。语气依旧很平静。
梁洛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