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张,等卓姐发现不对时,她的脚腕已经肿了起来,略微有些歪曲的样子,看着很是吓人。
去医院检查时,医生直言要是再晚一点,她可能会跛脚。
卓姐听了后怕不已,肖柔柔却还有心情开玩笑说,“这也好啊,以后我就是这个领域里的独一份。”
“你还敢这样说?”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一直不假辞色的卓姐对这个风评不好的女人开始改观。
肖柔柔的思绪慢慢收回,卓姐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每日唠唠叨叨,可心疼我的还是你,”肖柔柔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打开化妆室的门,准备在里面等她回来。
咔哒一声。
是开门的声音,是打火机的声音。
屋子里很暗,只一处亮着一苗火焰,片刻后,火焰变成了一点猩红。
啪的一声,房间灯亮。
冯启明今日穿着墨色的polo衫,袖口只到手肘处,脉络分明的青筋从小臂一直延伸到手背,下面蕴含的力量不容忽视,可肖柔柔在乎的,只是一点。
“冯公子,我不喜欢烟味,你要抽烟,可以出去。”
男人单膝翘起,坐在凳子上,女人环胸而立,靠在门边。
“我来这么多日,这是你同我讲话最多的一次。”
“冯公子说笑了,你新欢在怀,何必在乎我同不同你讲话。”
他的心情突然好转,轻笑时,嘴角微微上扬,而眼角微微下垂,透着股玩世不恭的气质,坏得性感迷人。
他将指尖的烟按灭,起身靠近她,没有抽烟的另一只手轻抚上她的发丝。
“你是嫉妒了吗?”
“如果我说是,你能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吗?”
“可明明,”他的唇靠近她的耳边,“最心疼你的是我。”
她的第一部大制作是他的牵线搭桥,她脚扭伤的那一次,也是他多方找名医,每日亲自给她煲汤。
“冯公子,你图我貌美,我图你人好,我们应该,谁也不吃亏吧?”
说罢,她狠狠推开他。
等他撑着手半坐在地,她又蹲下身,一把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的眼,“你知我有多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