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你还敢问我为何来?”
被迫抬起头的林时明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陆予熙轻哼一声,却还是很吃林时明装乖的这一套,自己下了台阶,“我自然是来接咱们‘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太子妃殿下回东宫。免得这没小良心的乐不思蜀,高兴的家在哪都忘了。”
林时明嬉笑着回答,“不会忘的。”
陆予熙抬眸看向头顶的床帐,语气还带着些幽怨,“我可不信。”
林时明又往上凑了凑,“真的不信?”
“真的不信。”
“啵——”
还趴在陆予熙身上的林时明忽然抬起了身体,在陆予熙的唇上亲了一下。
被偷袭陆予熙的瞳孔骤然紧缩,一股明显的喜悦之感涌向心头。良久,回过神来的陆予熙才又克制不住的溢出笑脸,低头看向已经将脑袋又埋进自己怀里的“犯罪分子”。
“好啊,哪里来的采花贼,敢劫孤的色,还亲完人就跑?”
林时明依旧闷着脑袋,甚至还抽过一旁的被子来,彻底将自己裹进去。
被窝里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陆予熙呼吸与心跳的声音透过薄薄的中衣将震动传导到林时明脸上,叫林时明面色涨的通红。
陆予熙笑的分外愉悦,笑声所带来的胸腔震动比心跳更加明显。他也不急着将人从被窝里挖出来了,而是奸诈的伸手将胸前的蚕蛹先紧紧抱住。
“不说话,那孤可就要亲自惩处了。”
被子里的人先是依旧没动静,几息之后却忽然像感受到什么凶器威胁一般,开始死命挣扎。
只可惜,被早有准备的陆予熙用软和的被子困了个正着,所有挣扎的力道都如同泥牛入海,半点掀不起波澜,如同作茧自缚。
“还想跑?”
心花怒放的陆予熙莞尔一笑,掀开被子就将困在里头的“罪犯”就地正法。
等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已经过了午饭的时候。
被“行刑”后的林时明汗水淋漓,软弱无力的被陆予熙抱在怀里,叫陆予熙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背,帮他平复尚在余韵战栗的身体。
直到神志终于彻底回复,劳累了许久的林时明才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