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不可能的。等救兵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小子,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非要和我过不去?”
黄兴也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他和邵北绝对是第一次见面,按道理说不可能闹的如此僵硬。
对此,邵北则是淡淡一笑:“黄老板和我当然无冤无仇,我不过是一猎户罢了。但是狗剩不一样,他三番两次挑衅我,我不可能让他好过。”
“就因为一点小事,非得把人往死里整?”
黄兴一脸不信,脑海中疯狂的翻找着关于对方这张脸的印象,最后却发现确实没见过。
“没办法,乡下人心眼小,不像你们当老板的度量大。”邵北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话说到了这份上,那就是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黄兴就算不服,就算憋了一肚子火又能如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只能暗骂自己倒霉,最终咬着牙示意手下人将狗剩给留下。
随后就像是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带人一同离开。
只是在上车的时候,他深深的看了邵北一眼,似乎要将这张面孔印在脑海最深处。
“呼,总算是搞定了,还得多谢邵北兄弟你,有枪腰杆子就是硬。”
林山喜滋滋一拍手,总算是将危险给解除了。
不然老爹刚走,兄弟两个背上杀人的罪名,老娘一个人可怎么活?
邵北并未接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递过去:“这些钱你带着狗剩去诊所打个疤子(伤口敷料贴),然后把人先留在家里。就明着和他说,一旦出去黄兴就要他的命。”
“这不合适,我们闹出来的事儿能让你出医药费?”
林山摆手拒绝,却被邵北硬塞进了手里,跟着解释道:“我这笔钱是让你把他留下来当生活费的,等我从山里出来,要让他做个证人。”
这事儿倒是让林山摸不着头脑,好好的要做什么证?
况且前一刻不是还和狗剩打的不可开交,大有不死不休的态度么。
邵北三言两语也不好解释,索性就不解释,转而用起了感情牌道:“你们家事情多,我寻思着带你一起进山还要等几天,太耽误事了。索性就我们几个去,若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