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营兵站了出来。
“放走凶手,阻挠大理寺办案,尔等可想过后果?”
“什么凶手,分明是欲加之罪。付统领说了,他自会去找圣上决断,大理寺还能越过陛下不成!”
许肆皱眉,看向袖手旁观的刑部,“周侍郎也要放走他?”
“不是许大人让本官不必插手的吗?”
男子唇边溢出一声轻笑,“很好!将周大人前后的态度可都写清楚了,明日本官一并呈于圣上。”
文书自是点头,手中落笔生花。而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大喝,“你敢!”
是付彪的声音,营兵纷纷变了面色,就听一声痛呼伴着重物落地声一同响起。
付彪被人从半空踹了下来,十安和白虹紧随而至,一人按着他,一人脱了他的鞋袜,挽起裤脚。
“真是一脚有足弓,一脚平足!”
“快看,有血迹,他脚果然受伤了!”
数支火把突然亮起,映照出付彪腿上的伤痕。
“来来来,大伙可都来看清楚了,免得说冤枉了他。”齐修也不知从哪找来的火把,领着十多人将营房外照得亮如白昼。
江晚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可把齐修激动坏了。
这一幕落在许肆眼里,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和紧张。
暮老拿着周岩手上的袖箭前去对比,“伤口正是被袖箭所伤。”
事到如今付彪已没了辩驳的必要,众人也不是傻子,心中自有论断。
第二日的早朝,周森提心吊胆了半日,许肆却没有提起此事,可就在他以为事情已经过了,正要走出宫门时,却被太监请到了御书房。
“微臣拜见陛下。”
皇帝只埋头批着奏折,似乎并未听到周森的声音。
跪在下面的男人不由汗湿了背脊,也不知跪了多久,上首才传来皇帝威严的声音。
“可还记得你是谁的臣子?”
“陛下,微臣自然是陛下的臣子!”
“朕还以为你早忘了这一点!上次的事朕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好,篓子一个接一个,朕看你这刑部侍郎是不想做了!”
“陛下,昨日之事是微臣欠缺考虑,微臣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