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信。
皇后抚着元衣泣不成声,“我的儿……我怎么这么傻!陛下为何这般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沈家又到底做错了什么?”
“太后娘娘,老臣……需要一个解释,需要一个公道!”
沈宗之跪在太后面前,苍老的身影却挺直了背脊,目光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定和执拗。
他看也不看皇帝,只问太后要说法!
“皇帝,萧逸到底是谁的儿子?”
“呵!母后还知朕才是皇帝!朕说他是皇后与朕的儿子,他便是!”
“好好好,让一个见不得光的孽障当中宫嫡子,做了二十年的太子,你真是不成体统,丢尽了列祖列宗的脸!”
“来人,将萧逸这个孽障格杀勿论!”
“朕看谁敢!”
禁军,还有官府衙役,几方势力交错,全都蓄势待发却又无一人敢率先动手。
皇后眼底茫然,发髻散乱,犹如疯魔。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去哪了,陛下,我的儿子去哪了?”
“你别听他们胡说,逸儿就是我们的儿子。”
“逸儿,对,逸儿就是本宫的儿子……”
皇后一脸期待的看向太子,跑过去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儿子,本宫的儿子……”
话音未落,手里的金簪已然抵在萧逸的脖颈上。
茫然疯癫的模样已不在,皇后脸上一片冷然。
“孽种,你还我儿子命来!”
“皇后你疯了……”皇帝暴怒出声,恨不得亲手撕了沈清予。
“我是疯了,被你这个无情无义,畜生不如的人逼疯的!想要救这个孽种,你便说实话,你把我儿如何了?”
“朕说了,萧逸便是我们的儿子……”
皇后惨然一笑,想到祭祀之前,江晚递给她这支金簪说的话。
“必要时,娘娘用此金簪刺伤萧逸,一点轻伤便可,万不能杀死他!”
她忍着心中汹涌的杀意,手腕微微用力,金簪刺破了萧逸颈间的皮肤,殷红的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如同一颗红宝石,耀眼又刺目。
一直压抑着心中愤怒的太子像是有什么东西冲破了桎梏,他一把推倒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