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若没有大将军帮忙,雍州还不定什么样子呢!”
“常将军也没说错,毕竟大将军此行并非奉命行事,朝廷若是怪罪……”
“事急从权,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大将军此番立下汗马功劳,陛下又怎会怪罪?公公此番不就是要大将军回京受赏的吗?”
雍州官员和常胜带来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大家的目光不由看向传旨太监。
太监僵硬的点头,脸上带着麻木的笑。
常胜不满的冷哼一声,看向江晚的目光满是不屑!
“大将军可还记得侯府的继承人是谁?江晨不小了吧,西北军权是否也该交给他了?老将军泉下有知,知道你霸占嫡子嫡孙的东西,也不知会不会心寒!”
“常将军是在为我弟弟抱不平,还是在怪罪陛下迟迟未能让他袭爵?”
“你……”常胜毕竟是武夫,不擅长嘴皮子功夫,被江晚一句话架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又见一旁的太监脸色不虞,忙收了一身怒气,朝着京城的方向一拱手。
“微臣绝无置喙陛下的意思!”
“江晚,不要忘了你只是个女人!西北绝不能由你说了算!”
“你一个瘸子都能领兵打仗,我一个女人怎么了!常将军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江晚冷冷开口,转身时衣袖如刀,割裂着周边的空气。
常胜指着她的背影,满面厉色,似在隐忍杀意。
“不知所谓!我们走!”
男人翻身上马,风风火火的来,气势汹汹的走。
他身边一亲卫尴尬的留在原地,追也不是,留也不是。
“让诸位见笑了,实在是……抱歉。”
雍州的官员凑上前,低声问道,“也没听说过两人有仇怨啊?不是说常将军曾在老将军部下效力吗?”
亲卫哀叹一声,“就是因为常将军曾是老将军部下!”
“这话怎么说?”
“你们可知常将军的脚是如何……伤的?”
“不是战场受伤吗?”
“是战场没错,却是因为救骠骑将军才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