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弃之不用。”
“至于丁忧一事,南阳伯老夫人已过世半年,许肆作为孙子,为祖母守孝半年已够了。”
“苏相言之有理,祖辈过世,孙辈丁忧三至六月,时间已过,贺祭酒怎的忘了。”礼部尚书接话道。
有苏青禾的提醒,皇帝也反应过来,许肆若无官职,三日后的春祭,相国寺祈福他便不能参与,这可不行!
“既然这样,那便官复原职吧,依旧是大理寺卿!”
“微臣谢主隆恩。”
皇帝深深的看了眼躬身行礼的许肆,而后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
车辇朝着皇宫方向行去,隆重的仪仗队在此刻像个笑话。
分明是为了迎接有功之臣,可此刻这庄严的队伍却显得如此冷漠和儿戏!
这就完了?街道两旁的百姓更是摸不着头脑。
大将军立下盖世功勋,却无一点嘉奖?而许大人也只是官复原职?
朝廷和陛下就是这么对待有功之臣的吗?
原本的欢呼雀跃,激动期盼,热闹喧嚣,在这一刻只剩诡异的安静。
沉默也是一种反抗!
然而皇帝好似并不在意百姓的态度,或者他只高高在上的以为,无声是蝼蚁对他的惧怕。
“那个传言……会不会是真的?我有点期待那是真的了!”
“你在说什么?”
“许大人的身份,我有点期待了。”
“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你也敢说!”
“我为何不敢,若是连我等读书人都不敢,这世道还有什么意思!”
“这样的……一国之君,这样的朝廷,谁爱要谁要!我不要!”
“你快闭嘴吧!”少年书生一把捂住同伴的嘴,可他眼里也有挣扎,望向人群中那个芝兰玉树的身影也有期待!
落在后面的官员不是没有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可也只是警告的瞪了书生几眼,而后摇着头,带着无奈离开。
大喜的日子这就般淡然收场,然而这并未影响到两个当事人的心情。
镇北侯府,浅月阁,江晚看着许肆服药后,脸色从惨白变得正常。
“阿肆如今的身体可是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