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坏的。
我那都有记录的,要不我给你找过来,你看看这东西你肯定不了解,你是研究细菌病毒的,我们是专门研究这个的,怎么难不成我还不跟你了?”那维修工说
“你们一群拜高走低的走狗。
行,好,去吧,让他擦吧擦呗,反正打碎了又不是我的责任。
而且你们就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那研究员说。
贺玉,低着头不敢看众人开口说。“先生们,我们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民,这在华国那边被人通缉杀了,人实在是混不下去了,才来投奔你们的。
你们不知道我们没来这边之前过的,那都是跟野狗抢食的日子,那日子我们实在是再也不想过下去了,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一直安安分分恪守本分,里面所有的事物不好奇,不听不看,只专心致志的收拾着里面的卫生,擦着玻璃。
我们这一干就是这么多年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吧。
再说了,如果我真有那么大的本事的话,也不会只给你们擦擦玻璃,收拾收拾打碎的试管什么的,对吧?
更何况如果不是你们,我们这一群犯了大事,被通缉的兄弟哪来生路?
哎,你们是不知道啊,现在别说偷偷摸摸用别人的假身份信息出国了,就算是用假信息买张票都能被查到,如果没有你们,我们早就被关到监狱里,成了劳改犯了。
我们感激你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做手脚呢?
各位先生们,你们就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也不能怀疑我们吧?
就里面的这些细菌和病毒多么危险,你们比我们还清楚,我们不懂的都知道这一对的含义。”贺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