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知气笑了，“那你问个p……”
话未说完，直接被云卿塞了块果干堵住嘴。
宁萌决定要当着直播间观众的面和顾泽知仔细掰扯掰扯，让他无法再回避自己的内心。
“当初剧本围读时，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和看别人的眼神都不同。”
云卿不由看向顾泽知，真的吗？她当时怎么没注意到？
顾泽知记忆力不错，很快回想起来，然后点头道：“我是看了你。”
没等宁萌高兴，他便又说道：“当时林老师因为电梯故障被吓到，大家都在关心她，只有你说她胆子小，我就想看看这人怎么会那么智障。”
宁萌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泽知，红着眼道：“我只是实话实说，有错吗？明明你和她的助理都没什么事，就她吓得腿软，不是装的是什么？”
顾泽知嗤笑道：“你这是以己度人吧，自己喜欢装，所以看谁都是装的。”
云卿默默吃果干，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当时确实是装的。
宁萌气得脸色发白，却不死心，“那剧组第一场戏开拍之前，你主动看我又怎么说？我拿捏不准状态，你还让我按剧本围读时那样演就行，难道不是安慰鼓励我吗？”
顾泽知对这事同样有印象，“我看你，是因为林老师看你了，你动来动去的，打扰到我们做准备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