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妻儿老母。”
砰的一声,张百相一头磕在了地上。
力道之大,甚至让李幽夜都感觉到了震动。
他的行为有意思,言语更有意思,不要怪罪妻儿老母?
“谁告诉你本宫要怪罪你,或者怪罪你妻儿老母了?”李幽夜问。
张百相依旧垂着头,还是那一幅面不服心不服只有动作服的姿态说。
“下官入京已有半年,这半年时间听闻过不少太子的事迹。若太子想罚下官,下官知错。若太子觉得下官身为官身不好责罚,那……”
说话间张百相便将乌纱帽摘了下来。
这可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大胆狂徒,你要威胁太子殿下不成?”李莲英怒吼。
没了乌纱帽,张百相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李幽夜,目光如炬说道:
“下官不怕死,还请殿下不要为难下官妻儿老小。”
李莲英还想发怒,不过李幽夜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这衣服上为何有血迹?”
没有回答李幽夜,张百相再度用脑袋磕向地面,将那大理石的地砖都给磕碎了。
“还望太子殿下放了下官的妻儿老小。”
绝望的声音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和一个儿子的呼喊。
可李幽夜压根没抓他的家人,何来放了他妻儿老小一说?
“大侄子,大侄子。”
“这大白天的,你把府门关了作甚?”
“大侄子,跑哪儿去了?”
门外传来了苏言阙的呼喊声,李幽夜连忙将张百相扶了起来。
“你妻儿老小我从而动过,我也不认识你妻儿老小。”
“我舅舅来找我,你先跟李公公下去,我一会来找你。”
没有端着架子自称本宫,李幽夜一个平等的身份在和张百相对话。
后者虽眉头紧锁,但还是跟着李莲英一同从偏门离开了书房。
他们前脚刚走,苏言阙便推开门闯了进来。
“这大白天的,你把门全都关上,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嚯,金屋藏娇是吧?”
苏言阙一进门便注意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