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场合自己不来还有谁能来?
两人对话的声音很快吸引了闫军戈的注意。
“小苏,你一进门就在说话,是有什么见解吗?”闫军戈轻声问。
就像上课时被老师抽中的学生,苏言阙一脸慌张手足无措,支支吾吾了起来。
“我,我,我是觉得,觉得……”
闫军戈轻轻摆了摆手:“觉得什么就说,我又不会打你军棍。”
“我觉得太子对此事应该有见解,不妨听听太子的话。”苏言阙说着看向了李幽夜。
唰一下,大殿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李幽夜的头上。
这下该轮到李幽夜懵逼了。
自己做生意和权谋都没问题,可行军打仗并不是他所擅长的事情。
但苏言阙都把这个露脸的机会交给了他,他自然不能让苏言阙失望,同时也得把握住机会。
“在我看来,这些所谓的侵扰都发生在边境的村庄之中,俞军所劫掠的财物并不多。看似在劫掠,实则是在挑衅,想要激怒我大梁军卒渡河,他们再以多打少一战扬威。”
“冀州营兵卒不过万,若是贸然出击,此战必败。”
“届时周边诸多小国将不再惧怕大梁之威,各线边疆恐生祸患,此战尚不能打,得有十足的准备。”
随着李幽夜的话音落下,闫军戈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很认可李幽夜的说法。
苏言阙那嘴角都快咧开到嘴角了,止不住的喜悦。
李幽夜思考的角度是为国的角度,作为后方统帅和最高领导人,他必须思考各方权重。
而不是以一个将领的想法,去思考这一战该怎么打。
但是有人不这么以为。
“太子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可笑了吧?若不是因为太子,俞国何敢来犯?”
“此战若不打,周边诸多小国见了,会如何想我大梁?莫不是怕了他俞国吧?”
顺着尖锐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是个年龄和闫军戈相仿的老头。
不过与闫军戈站在沙盘前不同,老头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不论是气场还是姿态,都在说明他的身份地位并不比在场任何一个人低。
“我怎么不记得这老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