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苏宰相嘛。我当是谁呢,一大清早的,何必如此大动肝火,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苏良嗣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向前跨了一步,指着薛怀义的鼻子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朝堂之上,岂是你撒野的地方!你仗着陛下的恩宠,在朝中飞扬跋扈,肆意妄为,结党营私,早已引得众人怨声载道。今日竟敢对本相无礼,实在是可恶至极,是可忍孰不可忍!”
薛怀义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苏良嗣,你少在这倚老卖老,摆你那老宰相的架子。陛下对我恩重如山,我为陛下立下汗马功劳,平定突厥,保我大唐边境安宁,岂是你这等迂腐守旧的老臣能比的?你不过是嫉妒我深得陛下宠爱罢了,有本事你也像我一样为陛下分忧啊!”
苏良嗣气得浑身发抖,他深知与薛怀义这种无理之人讲道理已是徒劳,当下怒喝一声:“来人呐!给我把这狂妄之徒拖下去,重重地打!让他知道什么是朝廷礼仪,什么是尊卑有序!今天若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苏良嗣身旁的侍卫们平日里就对薛怀义的嚣张行径看不惯,只是碍于他有女皇的宠信,敢怒不敢言。此刻得了宰相的命令,顿时一拥而上,如狼似虎般将薛怀义死死地按住。薛怀义怎么也没想到,苏良嗣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公然对他动手,他拼命挣扎,大声叫嚷着:“你们敢动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陛下身边的红人,陛下对我宠爱有加,你们要是敢伤我一根寒毛,陛下定不会饶你们!你们这群狗奴才,放开我!”
然而,侍卫们并未理会他的威胁,在苏良嗣的示意下,将薛怀义按在地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打了几十个耳光。只听得“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薛怀义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像个发面馒头,嘴角也溢出了鲜血,模样狼狈至极。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心中又气又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苏良嗣,你给我等着!我定要到陛下那里告你一状,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你竟敢殴打陛下的宠臣,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陛下定不会放过你!”薛怀义一边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那声音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变得尖锐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