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了,赫连绥。”

    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人一说起说赫连绥的名字,就有种难以名状的厌恶,像块擦不掉抹不去的丑陋烙印。

    赫连绥握拳,心底竟产生了共鸣般的冷意。

    他从前也很讨厌自己,讨厌他作为赫连绥的全部。可遇到师尊后,他才拼尽全力地去做那个“很好的阿绥”。

    这小黑,为何会像从前的他,甚至更甚、更甚。

    眼见两人又不对付,青黛径直迈入幻境,扔下一句,“继续吵。要是高兴了,打一场也可以。”

    两人噤声,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