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手下ivan把钱搬到车上。而青黛乖乖站在远处不动,郑映侨绷紧的神经松懈,他从箱里抽出一叠纸币,如痴如醉地轻吻。

    心情大好,郑映侨笑出声,“纪总,你不会以为我父亲是我的软肋吧?那你错了。”

    “我猜…是avery告诉你的?不赖他,哈哈哈哈!几乎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是个砸大价钱供养亲爹的孝子吧?”

    “唔。医院的封口费,我倒是给的不少。”

    “你不是?”青黛意外的神色淡淡,仿佛只是出于礼貌地表达这种情绪,“我去见过他。他看起来撑不了多久了。”

    待所有现金都装上车,郑映侨眼里更是焕发出醉人的蜜,“我知道,亲爱的。”

    “你不用想着拿他来威胁我。我压根没为这个抛妻弃子的蠢货花什么钱。他只是吊着一口气而已。”

    郑映侨是得意的,畅快的,“我又不是纪总这样以德报怨的大好人。”

    他坐进副驾,最后朝青黛看了眼,“走。”

    对面女人此刻才露出了整段交流中唯一一个微笑。

    “…”郑映侨心头异样,可每一环节分明万无一失,他催促手下,“愣着干什么?走啊。”

    “老板……”ivan一动不动。

    郑映侨不耐烦扭头,探过身,“你…”

    话没说完,他骤然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