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永乐宠坏了,只是现在,皇上手上权利越大,对兄弟疑心越重。
宣王长叹一口气,在没成为天家之前,那段时光是多好啊
这厢宋瑶竹被谢离危抱回听雪院,就被人丢上床。谢离危憋了一肚子的火,想抽她,但又怕抽疼了她,叫她和自己生分了。可不抽她,他又气得很,遂抬掌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宋瑶竹捂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大喊:“王爷做什么打人!”
打得还是屁股!
这行为多冒昧!多暧昧!多羞耻啊!
“本王看你是胆儿肥了,什么事都敢做了。”谢离危冷笑一声。
他本来以为,宋瑶竹只是想借宣王的手安置那些举子,但人到宫门口的那瞬间,他就想明白了,宋瑶竹不是要借宣王的手,而是借皇上的手!
只有皇上出面,那些贫苦的学子们才会看到希望,哪怕此时受着压迫,也有赶往上京的决心。
世家们也会小心收敛自己的动作,不在此时闹出事情,成为杀鸡儆猴的鸡。
她要保那些举子有上京赶考的机会。
“只怕你的好心付之一炬,你以为烂的只是地方吗?”
宋瑶竹一滞,“什么意思?上京的官员也敢收受贿赂?”
她只当是地方上的官员仗着天高皇帝远,自己当了土皇帝,目无法纪。毕竟宇文无极这样独断专权的人,怎么能容忍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地下,玷污他最爱的权利呢。
“若他们不敢,我阿姐又怎么会在深宫孤立无援。那些蛀虫是宇文无极自己养大的,现在却要我们替他拔出。”谢离危十分不屑。
“我警告你,你这些日子安分一点,若再有动作,小心狗皇帝真怀疑到你头上!”
宋瑶竹立马翻身一滚,躲进床里头。
“不敢不敢,王爷可要保护好人家!”
谢离危胸口一口浊气憋住,无可发泄,气得他又在她屁股上揍了一下。
“噢!”宋瑶竹哀嚎一声,“谢离危,你这是轻薄我!”
“你扒我衣裳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在轻薄我?”
“那能一样吗,你是男子,我是女子!”
“你这个时候知道自己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