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也是怦然的。
“燕儿、燕儿是愿意的。”
罗敷喜笑颜开,立即让人取了避火图过来给她瞧,让嬷嬷教她房中事,又去让人打听王爷现在在何处。
她知道,今日是最佳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下次的好时机了!
宋瑶竹在宋家睡不着,谢离危洗完后进来,看她懒洋洋地依靠在榻上,像是雍容华贵的猫儿。尤其是自己进来后,她抬眼睨自己的那个眼神,叫他喉结滚动,深觉得这个澡白洗了。
“怎么不睡?”
“这地方不吉利,睡不着。”
谢离危不免失笑,叫人拿来棋盘,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下起来。
谢离危的棋是父亲秦王教的,后来到了谢家,谢律和宋瑶竹都指点过他,棋风也多变。
“都说,在围棋里,能者观天下大势,如今我倒是瞧不出所以然来了。”
“阿姐非钻研此道者,只将它作解闷的即可。”谢离危落子,吃了宋瑶竹自个子儿。
宋瑶竹也不相让,下一手也吃了他几个子儿。
在二人酣战之时,外面有丫鬟过来敲门,道:“王爷可在?”
谢离危挑眉,走到门口,问:“何事?”
“少夫人方才想到王妃有孕,不该将王爷安排在此处。眼下已经收拾出屋子,请王爷挪步。”
“不必,本王在此休息即可。”
门外的丫鬟得了罗敷的命令,哪能这样轻易地放弃,因而道:“王爷,王妃如今有孕,您在这儿怕是会让王妃休息不好。”
屋内谢离危和宋瑶竹对视一眼,都听出这丫鬟话内的旋即了。
宋瑶竹拿棋子砸谢离危,用口型道:“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