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懂的,可是予欢如今你和离了,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予欢一字一顿地又重复道:“晋王,我有了身孕!”
夏泊淮犹如被人当头棒喝,清醒过来,他愣愣地看着予欢,“予欢,你为何要一再提醒我?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予欢再没多说什么,对他微微福身一礼走了出去。
夏泊淮身子僵硬的跪坐在原地,他感觉双眼都有些酸痛,有温热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模糊了视线。
原以为前缘可续,然而,她却又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
予欢回到马车上的时候,予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可仍旧觉得心中压抑。
文脂几次欲言又止。
予欢轻声道:“你也觉得我很残忍吧?”
文脂摇头,“不是的,我知道你一向理智冷静,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你是看的通透,如此也是希望晋王断了念想!
可我觉得晋王应该是可托付终身之人,毕竟像晋王这样长情之人不多,我怕你将来会后悔……”
“傻文脂清醒点,且不说我怀着不知谁的孩子,单单以晋王这样的身份,你觉得圣上能允许他娶一个和离之人吗?
一个皇室颜面不可侵犯这关都过不去,我刚出一个漩涡又何必让自己再陷入一个更深的漩涡里?”
“而且,我不觉得谁非谁不可!”予欢的身子靠向车壁,“况且,我也不想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别人!”
到了月明巷,马车停了下来。
文脂当先起身,挑了车幔就要下车,谁知一眼看到自家二爷就站在外面。
那眸光显得期待透着灼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缩回去,但生生止住了动作。
她当然知道,二爷等的不是自己。
车里的予欢见文脂停顿住了,刚要开口询问,见文脂下车了。
便也没多想,跟着钻出了马车。
一眼看到梓隽站在门口。
予欢一下就想起晋王第一个就怀疑梓隽,还有他的话语,面色疏离了些。
好在,梓隽没有如以往那般上前来扶她。
予欢放心了几分,扶着文脂的手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