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他是不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非得跟自己维持这段婚姻?
知知想到此处,觉得自己脑子从来没有这么灵活过。
她端起高脚玻璃杯喝了一口鲜榨混合果蔬汁,抿了抿下唇,脸色变的严肃了些。
“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男人眸色一冷,顿时沉默。
周围的空气都慢慢结上冰。
“什么意思?”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还是笑。
并不相信温知知这么问是想起来什么。
有一说一,若是温知知真的想起来什么,才开始跟自己闹别扭闹脾气,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如果温知知真的回忆起三年前在迦南美地的事,回想起他对她做过那些畜生事,是决对不可能仅仅只跟自己闹别扭。
应该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怎么……还可能平心静气的跟他一起坐在华尔道夫顶楼餐厅吃早餐?
所以,男人一点都不怕。
知知眼神漂浮,眼睫颤动,又抿了抿唇。
知道这人有秘密,只是不愿意说,硬要瞒着。不然呢?总不能真以为对方把自己当回事儿。
这么一想,知知反而放松下来。觉得他对自己好,她也大可不必有心理负担。
毕竟他另有所图。
“我是说,就按照昨天晚上说的条件的话,我没意见。”
薄司泽微微皱眉,很小的一个动作,就几秒。
然后盯着她,两人陷入了僵持。
“昨天说的条件是哪些条件?”
知知说的很爽快。
“第一,彼此不过问对方私事。”
这句话在薄司泽的耳朵里听来就是,不能打听她的过去,不能管她现在的生活,也不能插手她接触些什么人。
总之,就是各管各,他控制不了她,她也不会听他的话。
这臭脾气,还真是惯的无法无天了。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应:“可以。”
因为他想起两人第一次在饭桌上谈判时,她提出的要求跟现在这个差不多,只不过是换汤不换药,换了种说法。
当时她还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