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就多吃点,他敢乱说你我抽他。”
薄司泽睨了知知一眼,笑道:“你乱说,我明明喜欢胖一点的。胖一点的抱起来手感好。”
知知端着碗,听着骚话说到自己耳朵里,脸微微泛红。
“我才不信,要不是你惹人家生气,人家房间都不让你。”
薄司泽闭嘴不说话了,只是笑的停不下来。
摇晃着身子朝她倾过来,用胳膊肘撞她。
知知被打趣的有点不好意思,用筷子小颗小颗的拨着米粒。
其实吃饭一直都是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却有一种又惊又冷又暖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在温家,吃饭是她的工作她的必修课,必须绷着身体打足十二分的精神,才能挨过那半小时四十分钟。
但在这里,在薄司泽的家里。
吃饭就仅仅只是吃饭而已。
喝了姜汤,吃了感冒药。
临到睡觉前,知知后脑勺已经有沉重之感。她想应该睡一觉起来就好了。沈嘉的骨灰罐就放在主卧的桌上,她一眼能看得到的地方。
原本还有些担心薄司泽会觉得晦气。
耳边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我是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者,你楞是把骨灰罐放在床头,我也不介意。”
“……”
(回忆线)
迦南美地共和国,加拉河上游谷地。
一辆军绿色越野车从大道驶向峡谷,周围的路逐渐变的崎岖不平。两边的峡谷越来越窄,高耸陡峭的崖壁朝中间挤压过来,让人无端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lee他一只手架在车窗边缘,只用一只手操控方向盘,朝看不到尽头的道路驶去。
眼角余光瞄了一眼那姑娘,竟然还在哭。
男人微微挑眉。
不就是剪掉两根头发,又不是剪掉两只手指头,这么能哭?
他收敛回视线,看了眼放在手边的水。
暴徒袭击完博物馆后,一路逃之夭夭。车子出了城暂时甩掉那些警察和军队后,这一行暴徒在一个集合点稍作休整。
被关在车尾箱的温知知才被放了出来。
亚伊一直坐的是lee的车,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