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突然之间气氛就这么骤冷下来。
平静之下,似乎有暗潮汹涌。
士兵瞳孔紧缩,脸色都白了。
犹如把心脏拴在油锅上炸。
马克朝门内看了一眼,那惨状不禁让他微微挑眉。当然,士兵可能并不知道,他惹上的人,除了是全球雇佣兵排行榜上的第二。
同样,也是刑讯逼供的好手。
lee的表情依旧是喜怒不形于色,敷衍地轻牵唇角。
一句话都没说,一边脱外套,解袖扣,卷衣袖。
转身进了会客厅。
剩下的交给马克。
会客厅为了保证私密性,做了非常严格的隔音措施。
所以,只花了十分钟,士兵全都招了。
前后审了不下三十遍,士兵招的干干净净,连每一个细节都没遗漏。也是,lee是个不记事的人,可他要真想记事,哪怕蜘蛛腿那么细的细枝末节,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士兵不敢骗他。
有一个细节跟上一次说出来的不一致,他都会经历一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说的再无可说,每一个环节都对得上号。
从他身下流出的血也跟已死同伴的血融合在一起,两个出生入死的同伴,现在一死一残,都说不清楚到底谁比谁更惨。
lee坐在椅子上,刚摘掉的黑色皮手套,扔在椅边,皮手套指尖还滴着血珠。
他手里拿着那只再也不可能吹响的破口琴,在手中把玩。
一共转了四下。
然后,猛的握住。
马克很难猜测此时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但能猜到这件事在lee心里的严重程度。
眼前的这个人,在听完所有以后,从身上散发出的整个气息都变了。变的肃杀,而深凛。
似乎猜到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
马克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马克也很生气,极度的生气。
只有暴力才发泄掉心中来回撞击的愤怒与不甘。
可是……
“这是私人恩怨。”
lee只撂下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