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凳子,起身就去找药。
她把药扔进嘴里,用饮用水送服。
有那么一瞬间,因为吃的太急太多,胃里的食物往上涌,她恶心犯呕,又撑了撑强咽下去。
然后用手背擦干净嘴。
她缓慢的走到餐桌旁。
站着等他。
马克不紧不慢的继续吃早餐,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烟在薄司泽的两指间缓慢地燃烧。
他扭过头来看她,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楼上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忘带。”
烟雾缭绕。
“我没有别的东西。”
烟雾在嘴边飘得四散。
一缕薄灰往下落。
“行,我们走!”他起身,烟嘴打了个转儿又回到他口中。
马克抬头看了一眼知知,就这么跟在lee身后走了。那点儿兴奋欢喜,步伐里藏都藏不住。
还真蛮像一条狗,要跟着主人出去遛弯儿似的。
他眼里有了点儿微动,然后叹了口气。
重获自由?还真是傻的可爱。稍微动动脑子就该知道,她不可能离得开。
除非抬出去的是一具尸体。
知知出门后,跟着lee上了车。本来要钻后座,他手扶着车门,抿直唇线,微偏了偏头。
她好像终于学会读懂他的一些肢体语言。
比如冷眼瞧着她,嘴角没有什么弧度,眼底隐隐有不耐烦,都代表着他对她的忍耐度正在直线下降。
忍耐度继续下降的话……他真生气起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知知将后座的门用力推了回去,慢吞吞的走到副驾驶。拉开门,坐了上去。
车门“嘭”的一声关上,车子也跟着抖动了一下。
“安全带。”他侧头看她一眼,舌尖碰一下嘴唇,吐出最后一口烟。
烟蒂从窗口弹了出去。
车子上了公路,像闪电一样冲了出去。
沿途风景很漂亮。
她侧头望去,左边是一望无际的蓝黑海水。
海岸线无边无际,像没有尽头。海水清澈,也无汹涌的波涛,显得十分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