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还给人家爸爸妈妈。”
男人瞧着她那副替人出头的模样,自己都弱成那样了,还替人出头呢?
不自量力四个字不懂?
他一只手掂着宝贝的屁股,另一只手很用力的捏了捏温知知的下巴。
突然,身体压过来,阴影覆上。
那两片削薄的嘴唇几乎就要贴在她脸上。
呼吸碰在一起,这么近,知知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枪火味。
他低压着嗓子:“我说……你怎么老听不懂人话呢?”
随着他的动作,知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直憋着情绪不能控制的慢泄,眼泪一颗一颗地滚落。
心里满是抵触和不知所措。
男人有些扫兴:“你哭什么?我又没说要对他怎么样?”
尽哭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说完,还是单手摇了摇宝贝。
生怕大的这个再哭下去,惹的小的那个怕也要被影响。
坐在前排的宝贝父母,紧张得像是悬在崖边。
他们也发现了这个突然落座的男人。
那高大的身材,深邃的面孔,还有身上那种人越货的的气质混在了一块儿,矛盾又莫名的和谐。
让人既想多看两眼。
可看上一眼,又被吓得视线都要绕道走。
此时,宝贝的生身父母当然不会忽略,男人那双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正将宝贝牢牢捏在掌心,仿佛捏住一只鲜嫩柔弱的羔羊崽子。
手套在微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那无助的小身影在他手掌中显得如此脆弱。
似乎只需轻轻一拧,两只手指都能拧掉那六个月大婴孩的脖子。
宝贝的母亲眼圈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目光一刻也不敢离开自己的孩子。
几次未能抵御内心的冲动,想要扑过去抢夺,幸好被仍保有一丝理智的父亲紧紧按住,才未做出过激行动。
然而,即便是父亲,此刻也难掩焦虑,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
气氛如同攥紧的钢丝般紧绷,随时可能崩断。
与头等舱的这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