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分钟以后,着急的人就会是伊莱莎。
法约塞特回到独立办公室,将双脚放在桌上,闭上眼睛。
柜子上的音乐播放器放着悠扬的《洛克里亚》,明明是古典名曲,在冷气充足的办公室里却充斥着毛骨悚然的调式。
法约塞特回想着刚才会议室里,某些人明明不在,影响力却无所不在。
……哈迪逊的势力版图缩小了三分之一……
……整个突击队的四百个士兵伤亡人数不足十人……
他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七个据点。
死掉的人里面,刚好把他安插的棋子一网打尽。
可真是好手段。
法约塞特已经快四十,但优越的生活环境以及自律的生活规律,让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
此时,清俊的眉眼露出温和的笑意。
有愤怒。
也有嫉妒。
薄司泽这人戴了张看起来很温和的面具,但做事的时候根本懒得遮掩自己自虐跟复仇的狠人气质,野心很大,自视很高。
法约塞特本想找一把用得顺手的好刀,却不知自己养虎为患。
不管是为了女人也好,还是雄竞也罢,法约塞特都不得不铲除他。
他可不能看着lee在不久后的将来,成为多安的赘婿,又得了哈伊尼亚·赫尔维夫青睐,
踩在自己头顶上去。
“砰”的一声,本来没锁的办公室门被踢开。
法约塞特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刚才他给伊莱莎发去一个打包文件,她现在过来,想必已经看完了里头的内容。
“坐。”
法约塞特从皮椅上站起来,顺手将旋转座椅转了个圈。
刚才还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的伊莱莎,被房间里的冷气一吹,多少冷静了一些。
女人吃醋或者嫉妒的时刻都特别不体面。
她可不想让法约塞特看这个笑话——特别是他曾经是自己的裙下之臣,在向她求婚时被她狠心拒绝,狠狠羞辱。
没等法约塞特走过来,伊莱莎便率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从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