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会彻底失控。
“这是什么场合!你也太目中无人了!”
“去,帮将军一把。把那个女人立刻解决掉。婚礼继续。”
命令刚落,紧随慕帕沙的心腹,手腕一翻,匕首从腰间迅速抽出。
每个人的目光都凝固在匕首上。
然而,薄司泽依旧站在那里,冷然注视着那名心腹的动作,眸色里微小的反应都没有。
没有动,不急不缓,像等着束手就擒。
锋利刀刃切开空气朝知知劈过去的一刹。
慕帕沙的心腹突然迅猛闪身,刀尖毫不犹豫猛插进慕帕沙的脖子。
这一动作无声无息却又致命至极。
刀柄彻底没入骨肉,猛地拔出,血“噗” 地一声从伤口处激射而出。
知知拧着眉,闭上眼睛。
血液涌出涂红了白色的礼服。
慕帕沙的眼中闪过一抹极度震惊,手捂住伤口,手指间不断有鲜血渗出。
不可置信的望着心腹,倒下。
“不好意思,总统大人,良禽择木而栖。”
那人弯腰,割下慕帕沙衣角,擦拭干净刀刃上的血。
“你都肝癌晚期了,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将军给的太多了。”
“你向来爱护我们,可也得为我们的未来考虑考虑不是?”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直起身,眼神中没有一丝愧疚。
随后,迈步走到薄司泽跟前,单膝下跪,手放置胸口。
姿态恭敬,做出一副臣服的模样。
薄司泽眼角的余光瞥了那人一眼,似笑非笑扬起唇角。
“做得好。”
其实,薄司泽与慕帕沙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相反,他对慕帕沙的个人魅力深有认同,甚至有些许钦佩。
作为一位国家的掌权者,慕帕沙的果敢和远见,确实值得薄司泽的敬重。
而慕帕沙,也早就看到了薄司泽身上的潜力。
自己时日无多,江山迟早得交给一个足够有能耐的人。
薄司泽显然是那个最合适的继承者。
无论是在智谋、眼光还是执行力上,他都表现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