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贾巴里亚市的画面,闷热的空气里,成群结队的蚊虫如同黑色的烟雾,在空气中疯狂地飞舞着,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
身旁的士兵们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用力地挥着手,试图驱赶这些恼人的蚊虫。
强烈的眩晕感伴随着回忆一同袭来,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躯。
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蚊子的问题
“你们的幕后主子是谁?”马克咬着牙说:“迦南美地?”
听到马克的质问,那三位都统互相对视一眼,脸上竟又浮现出一抹似有深意的笑容。
仿佛在无声地嘲讽:迦南美地?那又算得上是什么东西。
紧接着,马克眼前一黑,重重地朝着地面倒去,意识也随之消散。
马克的意识在黑暗中缓缓回笼,沉重的眼皮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
刚苏醒,一股彻骨的寒意便顺着皮肤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缓缓转动着僵硬的脖颈,打量着四周。
入目之处,皆是冰冷的金属质感,泛着森冷的寒光。
而自己,正以一个男人最屈辱的姿势,呈大字型被绑在手术台的四角,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这诡异的空间里。
头顶那刺眼的无影灯,散发着惨白的光,直直地照在他身上。
让他无处遁形。
马克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强烈的羞耻感,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感到非常不安。
他试图挣脱,却只能听见绳索摩擦金属手术台发出的刺耳声响。
“马克,手腕和脚踝勒的不疼吗?”
黑暗里,一道声音响起。
马克脊背升起一股寒意,恐惧如藤蔓般在心底疯狂蔓延。
他太记得这个嗓音了,这个用了变声器的变态嗓音。
经过变声器的扭曲,依然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异腔调。
瞬间勾起了马克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与厌恶。
这不可能!他明明记得,在那场淫靡的宴会上,他已经亲手结果了这个声音的主人,看着对方在自己眼前咽下最后一口气,
阴影里的男人,全身被黑色皮革严严实实地包裹着。
那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