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收得更紧了一些,迫使她仰起脸,掌心下的肌肤细腻柔软。
像是带着某种执念,某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想要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摁进自己的世界。
让她彻底融进他的气息里,别无去处。
只能在自己的怀里颤抖。
“装得倒是像回事!”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一只手掌撑着墙,另一只手从脖子滑上下巴。
猛地扣住她的下颌。
倾身,狠狠地压向她的唇——
可就在他的唇即将碰上她的一瞬——
知知忽然别开了头。
唇瓣擦过她的侧脸。
落在冰冷的空气里。
薄司泽的呼吸微微一滞,眸色猛地沉了几分。
她拒绝了他。
是刻意的、清醒的、不留余地的拒绝。
她连反抗都懒得做了,只是偏开头,就像避开什么肮脏的东西。
薄司泽撑在墙上的手掌,指节缓缓收紧,青筋隐隐绷起。
直至掌心完全收拢,捏成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
他低着头,碎发垂落,掩住了眼底翻涌的风暴。
停了片刻,最终,缓缓松开了手。
没有像过去那样强硬地攫住她的唇,哪怕被她拒绝,也逼她承受他的侵略与占有。
“随便了。”
声音淡淡的,像是彻底失去了兴致,听不出情绪。
“不过,你的结局,只有殉情,没有其他。”
他说完,转身离开。
没有多看她一眼。
门被狠狠摔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砰”一声。
薄司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带走了一切温度。
知知被那道突如其来的巨响震得怔住,耳朵嗡嗡作响,连心脏都仿佛漏了一拍。
下一秒,她猛地回神,快步冲到门前,伸手去拧门把。
——拧不动。
“薄司泽!”她一把拍在门上,手掌被震得发麻,咬紧牙关,“你把门打开!”
外面寂静无声,仿佛整座世界都与她隔绝。
这间暗室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还有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