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舌尖抵了抵腮帮。
连眼神都欲了。
最终薄唇一勾,笑得忒坏:“跟她做爱是真的爽。”
更何况,这让他爽上天堂的女人——看着到手了,实际上又没到手。
这种拉拉扯扯的感觉,挠得人心痒。
痒得让人不甘心。
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
因而到了床上,也变得更加凶狠。
恨不得一寸寸吞进去,把她彻底变成他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二哥没体验过那种敲骨吸髓似的酣畅淋漓。
跟老处男说不明白。
“二哥,啧……”薄三摇了摇头:“你知道的吧?人教人是教不会的,但是事教人,一遍就会。”
薄司寒被揶揄。
他眼睛一眯,那眼神跟刀子似的,直勾勾地盯着薄三,盯了老半天。
然后,嘴角一勾,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 操你妈的,老子还上心给你找儿子!”
薄司泽低笑一声。
至此,他关于“儿子”的心结,算是解了。
回头一算,胡艇耀的出生时间,正好卡在马克死后那段混乱的日子里。
那时候,他没心思顾别的。
同时心里也明白,温知知若是真怀了,也一定会不留痕迹地处理掉。
可这孩子,偏偏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了。
硬生生砸在他眼前。
更操蛋的是,他还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还是个他完全陌生的、已经这么大的儿子。
薄司泽眸色沉了沉,捏着胡艇耀的资料,指尖一卷,长腿一迈,嗓音低哑:“谢了,二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迈出几步,又扭过头。
“那小子暂时帮我带几天,我有些事处理好了会亲自把他接走。现在他的事,你谁也不要说。”
薄司泽离开后,直接驱车驶向温知知工作的剧场。
天色尚早,街道还笼罩在午后的余温里。
剧场外人来人往,他却没有急着进去。
车停在路边,他单手打火,火光跃动间,烟已抵